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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映月说完,扭头看着任长生:“你认为她的观点怎么样?我认为从社会学或者文化研究的角度来说是很有意义的,但是从美术的角度,实在是太外行了。图像只是她表达内心的方式,而并非她的专业领域。”
任长生坐在旁边,凝视着那副画摇摇头:“我都说了我对美术一窍不通,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只是觉得这幅画好眼熟啊。”她甚至特地前倾身体凑上去一些,“这幅画画得好像葛淼啊……她这几天就是这个鬼样子,看起来在笑,很轻松,但是她嘴角和肌肉都是这么紧绷的状态,有时候还会不自然地抽动脸部肌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任长生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望着这幅画:“所以,她也很痛苦吗?她也有羞于启齿的痛苦?她在痛苦什么?为什么有痛苦是羞于启齿的?”
卢映月微妙地沉默了一会:“痔,痔疮?——不是,你先给我解释下你现在说的是谁啊?”
“……就,我的一个朋友?她最近被家里逼着和一个长得像霍比特人或者刚从我的世界里被提出来的那种,又粗鲁又无聊,仙骨又污浊仙气又混沌的男人相亲。”
“啊。”卢映月有点敷衍地点点头,“又是相亲。”
“相亲带来的痛苦是难以启齿的吗?”任长生有点好奇地抵着下巴,“人类都这样吗?短寿,所以重视交配和繁衍,为了达到繁衍的终极目的,不断降低自己对交配对象的要求,并在这个过程里阉割自己的欲望?”
“……你不是对社会科学挺了解的吗?”
“我刚学的,我想要了解葛淼为什么痛苦,所以我买了这个。”任长生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本书在面前晃了晃,封面上写着《三十分钟教你如何理解弗洛伊德与后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