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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知道结果，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所以……”
“我们离婚吧！”
第二章好久不见
房间里寂静一片。
姜穗拽紧了床单，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明明下午就决定放开他的手，可真到了这一刻，才发现自己依旧被困在泥沼里拔不出来。
许久之后，空气里想起陆辞砚温润的声音：“对不起。”
姜穗喉咙满是涩意，她强扯出一抹笑意。
“是我该说对不起，这三年耽误你了，也祝你和霍琳娜早日破镜重圆。”
“我也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姜穗看着他，奢望着从他脸上找到一分不舍，可没有，一丝一毫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