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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从山上回来,看见她站在院子里晾衣服。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一阵风刮过,裙摆被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脚踝。她慌忙伸手去按,发丝散落下来,整个人像幅水墨画。我的心砰砰直跳,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药篓。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绣渐渐熟悉了山里的生活。她会帮我洗衣做饭,还能分清哪些草药有毒。有次我开玩笑说:你莫不是山精野怪变的,比我还懂药理她笑着扔来一片薄荷叶,说:我要是妖怪,早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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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我心里甜丝丝的,却又不敢多想。阿绣这么好看,又有学问,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穷小子可每次她看我的眼神,温柔又明亮,总让我忍不住幻想,要是她能一直留在这儿该多好。
秋夜的月光像撒了把碎银,透过窗棂在土炕上织出斑驳的网。阿绣正往铜盆里兑热水,水汽裹着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把整个屋子都熏得暖烘烘的。我蹲在灶前添柴,火光映得她耳尖发红,水瓢倾斜时,几滴滚烫的水珠溅在她手腕上,她轻呼一声,睫毛跟着颤了颤。
当心烫着。我慌忙起身,却忘了头顶的房梁,咚地撞出闷响。阿绣噗嗤笑出声,眼角弯成月牙:呆子,这么多年还记不住她伸手揉我撞疼的地方,指尖带着热水的温度,轻轻摩挲着我的发旋。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老茧蹭过她细腻的皮肤。她突然僵住,呼吸变得急促,烛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我看见她脖颈泛起淡淡的红晕,像山里初绽的野杜鹃。绣儿……我喉头发紧,话没说完,她已经踮起脚尖,温热的唇轻轻贴了上来。
这是我们成亲半年来,她第一次主动。她的嘴唇柔软得像新摘的棉花,热的发慌。我浑身紧绷,生怕动作大了吓着她,直到她的手慢慢环上我的脖颈,我才敢小心翼翼搂住她的腰。粗布衣裳下,她的身子滚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吹得窗纸簌簌响。阿绣猛地往后缩了缩,鼻尖还蹭着我的,眼神湿漉漉的:别、别让人听见……我望着她被亲得发红的嘴唇,喉咙发紧,声音哑得自己都认不出:门关好了。说罢又凑过去,含住她。
她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双手揪着我后背的衣裳。我顺势将她往怀里带,后腰撞上炕沿时,她整个人跌坐在被褥上,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像泼了墨的绸缎。月光给她的脸镀上层柔光,我盯着她微张的嘴唇,火烧火燎的,俯下身时,尝到了一丝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