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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将我逼上了绝路。
谭云家底丰厚,她下令封杀我,就没有人敢要我。
哪怕只是应聘一个小餐馆的洗碗工,老板都会惊恐地将我推出门外。
你就别为难我了,现在谭总下令,哪里还有人敢要你!
我只能打黑工,每天用泥巴将自己的脸上涂黑,找一些没人愿意干的体力活去干。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年,直到今年,我才终于攒下一些钱,租下一间又老又破的小公寓。
3.
两人在周寻的墓前说了很多话,几乎全都是对他的思念。
完全没有对我的死亡表现出哪怕一点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