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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
宴会厅一片混乱，保镖们迅速护住沈奕，将他带离现场，而刺客的尸体被拖走，血迹迅速被人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程慕跪倒在地，肩膀的伤口不断流血，整个左臂几乎无法动弹，但他的目光依旧警惕地扫视着西周，紧紧盯着沈奕的方向。
所有人都在忙着收拾残局，处理家族势力的影响，可沈奕却突然走到了程慕面前，缓缓蹲下，黑沉的眸子盯着他，带着一丝未曾有过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要挡？”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口一问。
程慕喘着气，咬着牙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