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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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此时震动,视频通话里外婆的脸泛着诡异的青灰：桃丫头,看窗外。
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灯牌突然熄灭。金茂大厦玻璃幕墙浮现密密麻麻的血手印,黄浦江倒映的月亮变成猩红色。我僵在原地,看见每个路人的天灵盖都飘着缕缕黑气。
这是苏家女子二十五岁的命数。外婆背后的黄鼠狼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你外公留下的侦探社......
我在准备摩根士丹利的面试！我抓起爱马仕包包往外冲,让表妹继承不行吗她不是在白云观......
她上个月超度时把孟婆汤配方卖给喜茶了。外婆冷笑,现在整个地府都在通缉她。
电梯门叮咚打开,平日熟悉的镜面映出我身后景象——红衣女鬼正趴在我肩上舔舐咖啡渍。我尖叫着按亮所有楼层键,手机传来黄鼠狼的东北腔：大妹子别嚎了,瞅瞅你工牌后头。
金属工牌背面,吊死鬼吐着三尺长的舌头冲我笑。
第二章
老洋房里的跨物种同居
两小时后,我抱着纸箱站在外滩老洋房前。爬山虎在暮色中诡异地扭动,门廊铜铃突然炸响,惊飞一群乌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