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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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林晚晚的虚影从光中凝结,手指轻点老陈心口的小熊：火种在忠诚者的心脏里跳动。
地宫顶部轰然塌陷。月光倾泻而下,照见母亲本体坐在直升机舱里,真正的恐惧漫过她保养精致的脸——全球直播镜头正对准她,观众数突破十亿的标识疯狂闪烁。
老陈突然将我推向婚床。机械骨骼节节碎裂,露出底下正常的人类手臂,那手腕戴着与我同款的婚戒：少爷,替我们活下去。他化作火球冲向虫群,最后的吼声混着林晚晚的哼唱——那是我们婚礼时的摇篮曲。
婚床合拢的瞬间,我从缝里看见：
母亲拔枪自尽的手被纳米虫架住；
双胞胎的血液融进虫群凝成巨大玫瑰；
而林晚晚彻底消散的光尘中,飘落我们初遇时的足疗城会员卡...
【脑机连接成功】
冰冷的提示音响起。
我躺在婚床内部,头顶玻璃罩外是星空般的服务器矩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