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憨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略群小说luequn.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老瘸虎说,‘天地间最亮的光,不是日月,是生灵彼此照亮的瞬间’。”武松摸着幼虎爪上的雪,想起虎哥临终前望向幼崽的眼,想起虎弟第一次叼来野果的爪,“如今这光,落在雪地上,是梅花印与脚印的交叠;落在人心里,是‘护他’比‘防他’更本能的念。”
虎弟忽然起身,叼着“醒心钟”的铜铃跑向山顶——钟声在雪夜里格外清亮,惊散了厚重的云,露出藏在云后的星子。它蹲在“共生石”上,看武松带着百姓们走来,灯笼的光映着雪,把人的影、虎的影,投在天地间,像幅会动的“同辉图”:人类举着灯,虎群衔着松枝,一起把雪夜的暗,烧成了暖的光。
此刻的景阳冈,雪还在下,却没了寒意——因为每片雪落下时,都带着“懂”的温度:人类懂虎群需要避雪的窝,虎群懂人类需要守夜的灯;人类懂兽的利爪是护崽的盾,虎群懂人的双手是递果的暖。当“懂”成了天地间的语言,风雪就成了最温柔的媒,把人、虎、山,缝成了一床裹着星光的被。
武松望着山顶的虎影,忽然想起鲁智深的偈语:“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此刻的他,终于懂了——不是“打虎英雄”,不是“断臂僧人”,只是天地间的一个“生灵”,和虎群一样,在风雪里找暖,在恩怨里找光,在“共生”里,成为了该成为的“我”。
山风掠过“同辉图”,带走了最后一丝冬的凉,却把“天地同辉”的光,种进了每个生灵的心里——那光不是来自日月,是来自当人肯为虎弯下腰、虎肯为人收住爪时,彼此眼里闪烁的、同属天地的、温柔的光。而这光,会跟着每片雪花落下,跟着每声钟响传开,让天下人知道:原来最好的“天地同辉”,从来不是日月同升,是生灵同暖,是你护着我,我护着你,让这天地间的每个“生”,都能在“共”的怀里,晒到属于自己的、不冷的太阳。
雪越下越大,却掩不住“醒心钟”的响、虎群的啸、百姓的笑——这些声音合在一起,成了景阳冈的“同辉之歌”:唱着恩怨的尽头是光,唱着伤害的背面是暖,唱着当所有生灵都学会“彼此照亮”,这天地间的“辉”,便成了永不熄灭的、关于“生”的希望。而那座“共生碑”,在风雪里岿然不动,碑面上的“人虎共生”四字,被雪光映得透亮——那不是字,是天地间最动人的契约:“你在,我在,天地便在;你暖,我暖,日月同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