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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亲手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
可有些伤害,永远无法弥补。
麻药注入静脉的瞬间,我终于得以从剧痛中解脱,沉沉睡去。
梦里,我回到十年前,初见傅颜莉的那天——
她站在我办公室门口,一袭黑色连衣裙,矜贵优雅,却红着眼眶对我说:
沈先生,拜托你......让我爸走得体面些。
我给了她爸爸生命最后的体面,她和傅母对我感恩戴德。
我们因此相识相知相爱。
作为遗体修复师,哪怕每天处理完尸体后,经过消毒和反复清洗,身上也会有尸体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