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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起死！
她拽着谢凛坠入命盘裂缝,在时空乱流中吻住他染血的唇。前世记忆如洪流倒灌——
三百年前,巫族祭坛。
谢凛跪在阵法中心,将剜出的心脏按进她冰凉掌心：以吾魂为引,换你百世轮回不沾业障...
命盘在他背后碎裂,每一片都映着不同时空的姜晚。
再睁眼时,姜晚躺在谢凛臂弯里。
他三千白发缠住两人手腕,心口狰狞的疤痕正在愈合：你赢了...
染血的指尖点在她眉心,那里浮现崭新的螭纹：连天道都抢不过我。
姜晚抚上他凹陷的颊侧：值得吗用永生孤寂换我十年阳寿...
谢凛突然翻身将她压在龙椅残骸上,咬破的唇碾过她泪痣：没有你的永生,才是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