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超维裂隙:熵灭终局的时空绞杀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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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冲破最后一层空间膜的刹那,舱内金属器物同时迸发高频尖啸,声波在量子合金舱壁间来回折射,形成令人耳膜生疼的共鸣。那尖锐的声响犹如无数根银针刺入耳道,林渊即便将手指深深按进耳孔,也难以隔绝这钻心的噪音。他手中的超限维度之剑剧烈震颤,七彩光芒如被无形大手肆意揉捏的光面团,扭曲成克莱因瓶拓扑结构,在舱壁投射出不断分形增殖的光影。每一道光影边缘都泛着暗紫色的电弧,这些电弧不时迸出细小的火花,落在控制台上,瞬间将金属灼出焦黑的孔洞,刺鼻的焦糊味在舱内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本就刺鼻的臭氧味交织,形成令人窒息的混合气息。
舷窗外,现实世界如同一幅被狂风吹散的全息拼图,数以万计的碎片在空中疯狂重组,拼凑出棱角分明的超维几何体。这些几何体表面流转着暗紫色能量纹路,纹路间不时迸发出细小的空间裂缝。每一道裂缝都渗出带着荧光的墨绿色物质,宛如宇宙伤口流淌出的血液,在虚空中划出诡异的轨迹。墨绿色物质所过之处,空间泛起阵阵涟漪,似投入石子的湖面,却又带着令人不安的粘稠质感,仿佛空间本身正在缓缓凝固。那些涟漪中,偶尔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像是其他维度世界的残影,又像是未来即将发生的灾难预兆。“苏映雪说的超立方体结构就在前方,但这诡异的空间波动
剑印的力量波动异常剧烈,难道暗域议会的核心装置已经开始运转了?我们真的能在熵灭计划完成前阻止他们吗?要是稍有差池,整个宇宙的文明火种都会熄灭在这黑暗深渊。我肩负的责任太重了,一旦失败,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伙伴们的性命,无数文明的未来,此刻都悬于一线,我真的能承受住这份压力吗?”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舱壁,能清晰感受到量子合金传来的细微震动,仿佛整个飞船都在这股力量面前瑟瑟发抖。汗水浸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却在诡异的能量场中迅速蒸发,留下大片白色的盐渍,如同身体在极度恐惧中析出的结晶,而他的心脏,也在胸腔中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束缚。
白发老者的全息操作台突然崩解成无数发光粒子,宛如被击碎的银河,四散飞溅。那些粒子在空中划出绚丽却又充满不祥的轨迹,仿佛是宇宙在崩溃前最后的绚烂。老者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惊恐,浑浊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弹出,双手在虚空中徒劳地抓取着飞散的数据,干枯的指甲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火星,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渗血。“检测到超维熵流!所有维度坐标正在”
话音未落,飞船猛地倾斜,仪表盘上的指针如同癫痫般疯狂摆动,玻璃罩内的液体刻度剧烈沸腾,原本代表正常空间的蓝色区域被暗紫色的熵云迅速吞噬。驾驶舱的空气开始结晶化,无数冰晶在零重力环境中悬浮旋转。每一粒冰晶都折射出不同维度的景象:有燃烧的机械巨城在液态金属雨中崩塌,熊熊烈火与银色雨幕交织,奏响文明毁灭的挽歌;有漂浮在液态时间中的文明残骸被无形力量撕扯,残垣断壁中依稀可见昔日辉煌的残影;还有无数扭曲的生物在虚空中哀嚎,它们的声音透过冰晶传入耳中,化作令人毛骨悚然的次声波,震得林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脑袋随时都会被这声波炸裂。而在这些景象中,还隐隐透出一些神秘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文明留下的警示。
林渊死死抓住控制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暴起的青筋如同盘虬的枯藤,深深嵌入金属表面,甚至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咯吱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他的视网膜上不断浮现出暗紫色的警告符号,这些符号如同寄生在神经上的纳米机器人,在眼球表面游走,每一次蠕动都带来刺痛感,从眼眶直窜后脑。“这不是普通的空间跃迁,是熵灭计划产生的维度排斥力!剑印在主动吸收这些能量,但我根本无法掌控它的节奏!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超维裂隙撕成量子尘埃!伙伴们的性命,宇宙的未来,全压在我一个人肩上,我真的能扛住吗?如果失败,我有何面目去见那些因我而消逝的生命?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也不能让整个宇宙失望。可是,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和未知的危险,我真的有足够的能力吗?”
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零重力环境中悬浮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却在接触到舱内诡异能量的瞬间,化作一缕缕紫色烟雾。鼻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氧味,混合着金属灼烧的焦糊气息,令人作呕,胃部也随之翻涌,他强忍着不适,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
当飞船完全坠入超维空间,现实的概念彻底被颠覆。时间呈现出螺旋状的实体形态,银色的时间流与黑色的反时间流相互缠绕,形成巨大的莫比乌斯环。每一次交叠,都会引发空间的剧烈震荡,震荡波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撞击着飞船的防护罩。每一次撞击,防护罩就泛起层层涟漪,如同在强风中剧烈摇曳的湖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而在这震荡中,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来自远古的低语,又像是恶魔的狞笑。空间则分裂成无数层嵌套的克莱因瓶结构,舱内的物体在不同维度间反复穿梭。刚刚还在桌上的水杯,下一秒就出现在天花板上,并且呈现出四维超立方体的形态,表面流转着诡异的光影,宛如另一个维度投来的窥视之眼。水杯的轮廓在光影中不断扭曲变形,时而拉长,时而压缩,仿佛在不同维度间痛苦地挣扎、扭曲,同时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仿佛物体本身也在为这诡异的变化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