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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破空声乍起!沈七翻身落地,剑鞘横扫击飞淬毒的银针。异瞳在昏暗中燃起金芒,他看清三人耳后皆有指甲盖大的疤痕——与囚车里的李凌如出一辙。
“天机阁的狗果然闻着味来了。”沈七冷笑,剑鞘点地激起尘烟。烟尘中寒光连闪,三人喉间同时绽开冰花,竟是苏映雪藏在鞘中的三道剑气!
最后一人倒地时,怀中的青铜筒滚落。沈七以鞘尖挑开筒盖,羊皮卷上的血字让他如坠冰窟——“护道者沈七已抵青松镇,按计诱入寒潭”。落款日期竟是两日前。
子夜的青松镇死寂如坟。沈七蹲在客栈屋脊上,看着镇口石碑旁那盏飘摇的灯笼——灯罩上绘着聚宝斋的铜钱标记,光影中却藏着丝线般的蛊虫。
剑鞘突然震颤。他反手拔出三寸青锋,见霜纹中渗出苏映雪的字迹:“向北三十里,有活路。”
血迹未干,显然是她以秘法新刻。
沈七跃下屋檐时,客栈马厩传来嘶鸣。他循声望去,浑身浴血的骏马撞开栅栏,鞍上绑着个青铜匣——匣面莲花纹与他怀中护符严丝合扣,缝隙处黏着片冰魄玉屑,与剑宗长老殿梁上悬的镇邪玉同源。
匣中只有半张婚帖。沈七借着月光细看,喜帖两侧的新人姓名被血污浸透,唯中间一行小楷清晰如刀刻:“新娘沈青禾,新郎萧惊鸿。”
北风卷着沙砾拍在脸上,沈七忽然想起药庐废墟中那抹圣女虚影。她消散前唇语说的不是“天门”,而是……“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