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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赵桓缓缓蹲下身子，与高柄平视，眼神中满是压迫与威慑：“我再问你，那暖阁密谈之后，高俅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又或者，你有没有留意到他与那二人之后还有过什么往来？”
高柄身体抖如筛糠，汗水湿透了衣衫，声音带着哭腔道：“殿下……暖阁密谈之后，家父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异常。”
“只是……只是有几次，臣偶然看到他深夜书房亮着灯，还听到里面有低低的交谈声。”
“但小臣不敢靠近，实在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
赵桓的指节在袖中缓缓收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边关布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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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字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对朝堂清明的侥幸。
他曾以为高俅一党不过是贪墨弄权，却未料想他们的手竟能伸到国防机密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