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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瞬间死寂!
只有伤者的呻吟与受惊马匹的嘶鸣在灰蒙蒙的山谷回荡。三个凶神恶煞的官差一个昏死苗田,一个瘫在泥水里嘶嚎翻滚,一个抓着手腕惨叫,还有一个坐在马上惊恐发愣。
村民们完全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伫立在泥泞田垄间、依旧穿着破旧麻衣的清瘦书生。他站在那里,背对着远处昏黄的天空,发丝被风拂动,刚刚几个电光火石、仿佛只用了眨眼千分之一时间的动作,干净得近乎诡异!没有仙光纵横,没有风雷激荡,只有一种仿佛在漫长岁月中沉淀出的、精准到毫巅的……杀戮本能?不!更像是庖丁解牛般冷漠高效的——拆解!
“你……你竟敢袭……”断手差役强忍剧痛嘶吼,色厉内荏。
郭铭目光平淡地扫过他们,那眼神并非凶狠,而是如同看着泥地里几块碍事绊脚的碎石子:“滚。”
平静的一个字,如同凛冽的冰水,瞬间冻结了几名差役所有的色厉内荏和侥幸!他们甚至不敢对视!强忍着剧痛,拖着昏迷的同伴,惊恐万状地爬上受惊嘶鸣的马背,狼狈不堪地朝着山谷外亡命奔逃而去,溅起大片肮脏泥水,如同丧家之犬!
短暂的死寂后,洼地里爆发出巨大的哭声!村民们如同虚脱般瘫坐在地,劫后余生的巨大情绪冲击下,男人叹息流泪,女人抱着孩子哽咽不止。
王樵挣扎着在儿子的搀扶下爬起,顾不上背上的鞭伤,老泪纵横地看着郭铭,嘴唇哆嗦着:“郭……郭小神仙……大恩……大恩不敢言谢啊!”说着就要跪下。
郭铭侧身避开,伸手托住:“老丈不必如此,举手之劳。”神情依旧平静。那淡然仿佛刚刚不是打跑了四个凶悍官差,而是掸去了衣角一点灰尘。
“可是……可是闯下大祸了啊!”旁边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农(赵老蔫)颤声喊道,脸上毫无劫后余生的喜色,唯有更深的恐惧,“小神仙!你……你伤的是官差!是‘姚’家派来的催命鬼!他们回头定会派更多的黑甲兵!还有那些可怕的‘仙师’来锁拿!到时候……咱们整个王家坳都得……都得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