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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之这病来的紧急,镖局派人去请小东家,孟华龄只得暂借镖局宝坻一书斋,权作坐堂出诊之处。
程牧之被抬下马车,安置在榻上,他此时神色尚算清明,见着孟华龄这般年岁,也不由得心下惊诧。
他们打量孟华龄,孟华龄也在打量他们师徒二人。
他们在镖局寻人时,自报了家门,二人仅带一马夫,侍立门外,其中又有一伤患,操着一口关中口音,表面来看,与南海无丝毫牵扯。
一打二,打得过。
孟华龄左手轻摇着一把牡丹题词纸扇,扇骨中藏着钢针暗器,各个淬了见血封喉的“息煞”——一个呼吸,取人性命,右手搭在扶手上,袖箭上的寒芒一闪即逝。
这厢,毕北荣是眉头深锁,一脸不信任地打量着这位自称“梦枯荣”的青葱少年,“你?你便是‘梦枯荣’?小子,梦枯荣声名赫赫,在江湖中行走了十数年,怎么会是你这个黄口小儿?”“不才正是梦枯荣的嫡亲儿子,孟尚安,”孟华龄眉毛舒展,剑眉入鬓高高扬起,她折扇一打,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将这个名字吐出,“继承了我爹的衣钵,十六岁出师之后,他允我借他老人家的尊号行医。
如今,我便是梦枯荣。
”“空口无凭?我们如何信你?”“我有金针在此,若是说我学了我爹十成十的本事,你或许不信,可这针,他老人家亲自传授予我,可算,眼见为实?”孟华龄拉起衣袖,露出护腕,上面齐齐整整插着孟魁元设计、铸造的护命金针。
程牧之与师父毕北荣对视一眼,见金针为证,程牧之已经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心了,其他医生说伤及脏腑,挨不过七日,这快马加鞭到信阳城,已经用去了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