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剑修嘛,正常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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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位该万古流芳却并未留下尊号的尊长想出的好法子,凌云道宗的书院课程从来没有一个固定课表,上什么课全凭随缘。
例如弟子们都知道早晨的课是心决或心法,午后的课程是法诀或是剑法,但这就是弟子们知道的全部了,具体会上什么课,是哪位先生授课一概不知。有时前一天刚学了某个法诀,先生说下次上课检查学习成果,结果第二天午后一看,还是这位先生的课。先生拿了个棍子等在门口,挨个挨个检查,但凡是昨日放学后偷了懒的都逃不掉一顿抽。
凌云道宗的先生们用的教鞭还是刻了符咒附了法诀的特制版,不论你身上穿再多法袍法器,该有多痛还是有多痛,挡不住一点。
于是,顾桢在课堂里头坐得双眼无神,看着讲课讲得激情昂扬的林先生手中以灵力在半空中飞快地画出的阵纹直发懵,绝望的好像数学不及格的文科生上了大学发现高数是必修课,哪怕坐在第一排也像在听天书。
顾桢听着那些不似人话的术语,看到前排同门双眼放光,手下飞速记着笔记,时不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觉得实在难以融入。
就算本子上也记满了笔记,顾桢也发自内心地认可自己在这阵法一道一窍不通,记下来的东西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能连续挥剑一万次的手腕在这种时候变得极易疲惫酸软,顾桢扭了扭手腕,见林先生并没有看自己这边,而是在和右边儿的一位弟子互动,就悄悄地偏过头,看向窗子外头的景色。
窗外鸟鸣花树,雀上枝头,阳光洒洒而下,照的枝头小雀儿都摊开了双翼,偏着脖颈,晒得羽毛根根直立,一双黑色的小豆子眼都闭上一半,绒绒的胸脯缓缓地起伏,看上去舒爽极了。
看日头,不过刚过了一个时辰,这午课要上到酉时一刻才结束,顾桢这才算明白什么叫作度日如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