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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周,他们几乎形影不离。白天在会议室争论设计方案,晚上在电脑前并肩编码。公司里开始流传他们的各种段子——有人说看见他们在储藏室接吻,有人说他们用二进制代码传情书。柯锐听到这些谣言时心跳加速,却不敢看梁霄的反应。
一个雨夜,他们工作到很晚。暴雨敲打着窗户,像是某种急促的摩尔斯电码。梁霄突然合上笔记本：我送你回家。
柯锐看了看窗外如注的暴雨：不用,我叫车...
我坚持。梁霄已经拿起了外套,你住城南对吧顺路。
车内的空间狭小而私密,雨水在车窗上形成流动的水幕,将外界隔绝。梁霄开车时很专注,侧脸线条在仪表盘微光中显得格外分明。柯锐发现他的睫毛其实很长,在下眼睑投下细小的阴影。
你在看什么梁霄突然问,目光依然盯着前方。
柯锐慌忙移开视线：没什么...就是...你开车很稳。
梁霄轻笑一声：撒谎。他的右手离开方向盘,轻轻覆在柯锐的左手上,你的手很冷。
柯锐僵住了。梁霄的手掌温暖干燥,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画着圈。这不是老板对员工该有的举动,也不是朋友之间的正常接触。他想抽回手,却又贪恋那份温度。
梁霄...他轻声唤道,声音有些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