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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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厨房,祁福生回到自己房间。说是房间,其实就是阳台隔出来的小空间,刚够放一张单人床。
他从床底下拉出个旧皮箱,输入密码打开。
最上面是几张发黄的照片。年轻时的他,站在中间,两边是十来岁的大强和小强。那时候他们还会笑着喊他爸爸。
照片下面是几个信封。祁福生拿出最厚的一个,摸了摸,又放回去。
锁好箱子,他躺到床上。阳台没窗帘,月光直接照在他那半张毁容的脸上。
六年前那个雨夜又浮现在眼前。血、惨叫、警笛声...还有那个小女孩惊恐的眼睛。
爷爷...我怕...
祁福生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他听见大强和小强出门的声音。儿媳妇也上班去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
大强昨晚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不让他出门,不让他开门的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