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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杜霖往前扑倒在地,意识一瞬间回神,他抚着脖子张大喉管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空气擦入他的气管便是一阵灼烧的剧痛。
杜霖涕泪交加地跪在地上咳出几口血,缓了许久,老风箱一样破败的呼吸声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触手摸上脖颈,明显地感觉到有坑陷不平的五个指印,仅是晾在空气中都隐隐作痛,不用看都知道是紫黑一片。
这鹰钩爪忒标准了,这人不是使刀的吗?反擒那手钢叉用的太极手也不简单,到是有点子好奇这女人师出何处了,能得螳煞刀或许真不是巧合。
杜霖回过头神色不明地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荆婵,见她即便失去意识也因为毒素逆窜不得安宁,忽而一下疼得蜷缩起来,忽而又满头大汗,嘴边时不时漏出一两句呓语。
他突然不想她就这么死了。
反正打他生下来开始,想要他命的多了去了,这女的好歹算救他一命,比那群真想他死的下手轻多了,瞧这也还算顺眼,还是走火入魔了动的手,罢了罢了,琴固仙这毒专克的是内劲深厚的人,取的是琴固山观棋的典故,应的就是这毒洗身而过,就如时间飞逝,人的脏器也迅速老化死去,内力越深,毒发越快,若要细算起来也是他陷她中的毒,救人一命权当积德罢,平时造的杀业太多了,总得时不时还上一点以示心意。
杜霖给自己劝好,终于从地上不知道哪条石缝里找出一截短木签子,捏着指甲盖捡了好几次才把它拾起来。
“成,就这个吧。
”杜霖啪嗒啪嗒把手上沾的灰拍掉,拿着这根木签到牢门的锁头上一阵捣鼓,光线太幽暗,本就视物艰难,杜霖手扭成了兰花儿指,眼睛都快熬瞎了才听到这破锁头子“咔哒”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