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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尽,秋泯,冬逝,春生。
荆婵在暮春之前冲关而出,师父问她:“你可想清楚了?”她依旧不改当初,跪立如松:“螳煞刀法,挥刀若不为斩除万世不公,不为惩尽恶臣奸邪,那天生我何故!”真是……真是幼稚得可笑啊……师父,我错了。
“喂!醒醒啊,是死是病你说两句啊?”杜霖不知从哪捡了根木棍,贱嗖嗖地拿过来戳荆婵的眼睑,一下一下,到还有良心手上捏着劲,没给人把眼戳瞎。
这女人走着走着就晕过去了,腰一松就倒在了马上,她那匹马倒是个好的,感知到人泄力跌倒也不惊,大步沉稳地驮着荆婵到山阴处,不叫她被太阳晒到。
杜霖戳了一阵也没把人弄醒,遂丢了树枝子,想去偷荆婵的佩刀玩上一玩。
“以为你多了不得呢,没想到也是个花架子,若是没本事就甭想着装相强撑,小爷我可不会领情。
”杜霖一面想呈口舌之快,一面又怕说话的功夫荆婵就醒了,一句狠话觑着荆婵的脸色说得哆哆嗦嗦的,若是有个风吹草动,杜霖就装死噤声。
也是好笑。
荆婵早在他四处寻摸树枝的时候就醒了,只是身心疲惫,不想睁眼。
几天没正经合过眼,加之连夜赶路还未进食,与山野乱匪一番交手终于让荆婵紧绷着的弦断了,她忽地坠入黑暗,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