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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幼稚可以，至少也别让他太难堪。”
左清清一怔，偏头瞥了眼叶良垂着脑袋的模样，凤眼微动，神色略有松动。
“走吧，到外头坐坐。”
三人一同出了屋，在院中石桌边落座。
上官凌挥袖布下结界，隔绝了四周动静，才神色郑重地道：
“我和楚月清她哥，之间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逾矩之事。”
“你能肯定？哪怕是幻觉、梦境、被算计，又或者……是你根本没察觉？”
左清清目光静静看着她，语气并不尖锐，反倒像是认真在求证。
她这一问，倒让叶良也竖起耳朵，难得认真地看向上官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