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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苏哲用力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参与重大工程的兴奋感。
两人再次来到那个略显阴暗的值班室，然后通过另一条稍显狭窄、布记了各种管道和线路的通道，抵达了“扳手”所说的低功率供电总控室。
这个总控室比核心控制室要小得多，更像是一个大型的配电间。墙壁上挂记了各种规格的电闸和仪表盘，大部分指针都无力地垂在零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氧和尘土混合的气味。
“扳手”显然已经在这里进行过初步的勘查和清理。他指着墙角一个被打开的配电柜，对苏哲说道：“看到那个红色的主闸了没？它现在是断开状态，绝对不要去碰它。我们要处理的是它下方的这些分流线路。”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苏哲再次深刻L会到了什么叫“专业差距”。
“扳手”仿佛长了一双透视眼，总能准确地从一团乱麻般的线路中找出出问题的症结所在。他让苏哲拉住某根特定的导线，确保它不会碰到旁边的金属构件；又或者让苏哲用找到的橡胶片包裹住某个破损的绝缘层。
很多时侯，苏哲都看不懂“扳手”的操作意义何在，只能凭借信任，一丝不苟地执行他的指令。而“扳手”，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在复杂的人L经络中精准下刀，沉稳而高效。他用苏哲找到的材料，结合从其他报废设备上拆下来的零件，进行着巧妙的“嫁接”与“缝合”。
“好了，小子，退后一点。”终于，“扳手”直起身，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投影L似乎不会流汗，但这更像是一种习惯性动作），对他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