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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阻止使用的源头——谢氏手上得到了最广泛地使用。
远处忽然传来闷响,似是山石崩塌。
扶登桃指着江心惊喊:“秦工!水水位好像涨了!还有浮标被吹跑了!”扶登秦转身望去,只见江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原本裸露的礁石逐渐被吞没。
扶登秦猛地翻开堪舆日志:“是潮汐!比预计早了半个时辰——”谢覆舟:“快撤到高处!”他一把抓住她手腕,却见她甩开他的手冲向测杆:“浮筒还没安置!涨水的数据若是不全,堤坝设计会有偏差!”石岳怒吼着抄起测杆:“我去!你们先走!”扶登秦:“不行!暗礁群只有熟悉水势的人才能过!”她扯下腰间的旧手札塞给谢覆舟,“你们谢氏用就把它用好!被辜负了我的心血!”谢覆舟眼见扶登秦像是托孤一样把旧手札塞给自己,大喊道:“你疯了?!”他攥紧扶登秦手腕,指腹触到她掌心的茧,和任何女子的手都不一样,是那般有力。
扶登秦抬头看他,目光如刃:“那你为何三年前敢试我的铆钉?我只是相信我自己的设计不会错!用这个铆钉,我定然可以安全测定数据回来的!”谢覆舟一怔,忽然松手笑了:“果然是扶登氏的疯子。
”谢覆舟朝着石岳大喊:长命锁是空心的!拿给秦工,拿这个当浮标。
”石岳从兜里翻出长命锁,丢给秦工:“要你多事!秦工,接着!”扶登秦接过长命锁,拿上浮筒,不再多言,将堪舆尺咬在口中,解下官袍叠好塞进石岳怀里,露出中衣下若隐若现的旧疤——那是十四岁随姨母修堤时,被溃坝的木桩划伤的。
她深吸一口气,踩上江边礁石,身形如燕掠过水面,堪舆尺在指尖划出银弧,每一步都精准落在暗礁缝隙间。
谢覆舟望着她的背影,忽觉得扶登秦就像是一朵杜若花,长于险处,根系越深,花香越冽。
“谢郎!快看!”同伴的惊呼打断思绪,只见扶登秦已跃至江心最大的礁石,正将长命锁系在浮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