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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的狐狸眼依旧是诡异妖娆得紧,她捏起陆谦悦的下颚,同马车里对待侍奉自己的那个宫女,轻佻地问:“青意,你这样的姿态让我都心动了,怪不得父皇要立刻召你进宫。
”纤细瘦长的手顺着对方薄如蝉翼的纱衣顺着锁骨向下,沿着红绳的位置探入起伏的波浪。
上佻娇俏的狐狸眼与陆谦悦朦胧涣散的杏仁瞳孔越凑越近,香汗淋漓的肩头细腻温润。
因为药物的原因,陆谦悦只能靠着昭华的手臂,发出最后理智的渴求:“救我,殿下···我···”寂静的夜,骤歌北风,乌之哑哑。
星垂四野,夜兴阑珊,似是大理寺中冤魂不尽、伏作哀叹的声音。
寒光冰原,簌簌坐叹,帝院高不可攀的门口,风雪里立着两人,拱手缩在狼裘里,身上沾满了白霜。
“太子,此刻来见陛下,或太扎眼了。
”身后的武官九霄皑皑轻甲,眉间正气凛然,全是经历沙场的血气狠戾,“纵然陆弘文投了您的门下,也不过是个门臣,何必做到这样的地步呢?”成乾紧紧握着手里头的字条,小楷端庄,娟秀恬丽。
上面写着:上疑梵娘,主当立断“梵娘”是杜娘,这条短讯是宫里送出来的,杜娘早就死在了刑讯的路途中,理论上陛下应该忽略楼主。
此刻深抓不放,成乾并不担心杜娘和梵音楼的生和死,他担心的是父皇知道了自己的人动了唐沐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