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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鸟》。传说中一生只歌唱一次的神鸟,歌声绝美,代价却是将胸膛刺入最尖利的荆棘,在死亡中完成绝唱。
我的手,在触碰到那冰凉画框的瞬间,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指尖划过画布粗糙的表面,岁月的颗粒感清晰可辨。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顺着指尖蔓延上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缩紧。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带着某种宿命般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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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同鬼魅。
他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背后,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雪松木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后颈,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旁边伸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左手手腕上,横亘着一道浅粉色的旧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他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缓慢而暧昧地在那道凸起的疤痕上来回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敏感的神经。
修好它,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情人私语般的亲昵,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完完整整,一丝不苟地修好它。它活了,你就是周家未来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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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抬起,冰冷的指尖挑起我的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审视。指尖滑过耳廓,激起一阵寒意。这张脸,这双手……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的皮肤,配得上这位置。
我猛地抽回手,力道之大,手腕的旧伤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转身,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冰冷的空气重新涌入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