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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另一个方恒笑了笑，“我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能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现在的你，又能如何？”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淡淡的话语从方恒的嘴里吐出，立刻，另一个方恒的脸色变了。
“你已经不是我了。”
看着变色的方恒，原本的方恒淡淡道，“因为意识到了你之后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你只是我的智慧，却不是我的心灵。”
话语落地，另一个方恒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喀拉拉……
一道清脆的声音出现，只见另一个方恒的身上，开始出现了裂痕。
“哈哈，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认识到了这一切，贪嗔痴，是人之本性，贪嗔臣服于理智之下，理智却又依附在贪嗔之上，三者相合，方能成人。”
听到这话，方恒也一点头，“有了错误才有了正确，有了愚蠢才有了理智，世界的一切都是相对的，人也是如此，理智的我不可能一直理智，错误的我也不可能一直错误，说到底，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只能上下求索，在错误中寻找正确，在理智中寻找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