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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林炎,你怎么做到的?”
“那是魔法吗?”
“水为什么会变小变热呀?”
老师听着孩子们七嘴八舌的描述,眉头紧锁。水珠变小冒热气?这怎么可能?她只当是孩子们想象力丰富,加上角度问题产生的错觉,或者是李伟推搡时水花溅起的瞬间视觉残留,以及林炎体温高导致的错觉。她严厉批评了李伟,安抚了林炎,并带他去换衣服,试图将孩子们的注意力引回游戏。
但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几个亲眼目睹的孩子心中种下。林炎在他们眼中,不再是那个有点“懂很多”的安静同伴,而是多了一层神秘莫测的色彩。
傍晚,陈怡来接林炎。老师带着歉意讲述了下午的冲突,重点强调了李伟的推搡行为和林炎被淋湿,但对孩子们描述的“水珠变小冒热气”事件,她只是略带困惑地提了一句:“…孩子们可能被吓到了,说看到水珠变小还冒热气,大概是角度问题或者看花眼了,也可能是林炎小朋友体温比较高,把水珠捂热了?”
陈怡的心却猛地一沉!角度问题?看花眼?体温高?一个孩子可能是,但好几个孩子都这么说…再联想到儿子之前对积木塔的奇怪描述,以及丈夫和公公的猜测…那股灼热的气息!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林炎。小家伙换上了干净衣服,小脸还有些发白,但眼神却不像往常受委屈后那样依赖,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若有所思的光芒。他安静地趴在妈妈肩头,小手无意识地虚握着,仿佛在感受着什么。陈怡甚至能感觉到,儿子贴着自己的皮肤,似乎比平时更温热一些。
“炎儿,”陈怡轻声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下午…水泼过来的时候,你害怕吗?”
林炎沉默了一会儿,小脑袋在妈妈颈窝蹭了蹭,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不确定,小声说:“妈妈…水…它变热了。我…我不想被淋湿…它好像…听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