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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细细摩挲着此篇策论的最后一行字,也就是那句“赋税一法,吾亦有更好之良策,可惜纸短策长,此处暂且不表,只待殿试御前,亲呈圣上”,轻笑着摇了摇头,问道。
而农是吴夫之的字。
吴夫之忽闻得圣上此言,面色丝毫未变,只是躬身一礼,平静道:
“回陛下,陆正狄为臣多年前同窗好友,如今亦时常有书信来往。
陆家兄妹此番进京赶考,本该住于臣家中,陛下特许臣这春闱主考官之位后,其兄妹为了避嫌,这才住到了其姨夫勇毅伯府上。”
吴夫之老老实实道。
他知道,在这世界上,只要陛下想知道什么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一五一十地交代比什么都强。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又看着吴夫之问道:“榜单已出,你们的关系迟早瞒不住,如今这陆瑜在你这叔父手上得了会元,你就不怕有人弹劾你?世间读书人戳你脊梁骨?”
世人多愚昧,若是有人刻意煽动,不用多说什么,也不用说的多么明白,只需要稍微透露些风言风语,他们就会仿佛看清什么真相一样“幡然醒悟”,如同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然后红了眼睛,口中开始咒骂,什么世道不公,什么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就像那会元之位本该是他们的一般。
吴夫之轻叹一声,直言不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