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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葭也就在床边榻上和衣睡了,却不由得把白日间的种种情景想了多遍,总觉得薛夫人的死状就在眼前,心下不禁哀惨难忍。
又想晋王似乎同薛隆爱交好,日后不知会不会同肃王一党的王家生起争端,自己服侍在旁又该如何相劝才好?辗转反侧的,渐渐做了一通乱梦……不觉喔喔鸡鸣,汀葭迷迷糊糊醒转,一翻身却扑了个空,连头带身栽在地上,一阵生疼滚将上来。
哭笑不得之际,生怕自己吵醒了薛隆爱,谁知那锦帐之中已是空空荡荡。
汀葭揉了揉眼睛,确是不见薛隆爱人影,怔怔道:“怕不是我眼花了吧。
”自言自语中,她回想起昨夜薛隆爱送藤镯给自己的情景,不禁大惊,连忙奔出屋外,胡乱喊道:“尚书大人!晋王殿下!大姑娘走了!”须臾间,院子里乱哄哄起来,宇文桓大踏步疾奔出来,忙问道:“别慌!她什么时候走的?”汀葭哭道:“我一醒来就不见她啦!她昨晚送了我一个藤镯,现在想来当时她话中便有辞别之意!”宇文桓心想她要回汉中,必走水路。
当即奔至马厩骑了匹快马,向渡口急驰而去。
径至渡口,见有船家稳缆停桡,一问才知,五鼓便已发船。
此刻,晓日已出洲上,茫茫烟水,天光正漾,已经追之不及,连她离时的路,也看不清。
宇文桓静悄悄立在洲畔,水上飕风泛起,两岸梅花似雪,纷纷乱落在他肩上,忽听左近一道琅琅诵吟声传来:“郑徐吾犯之妹美,公孙楚聘之矣,公孙黑又使强委禽焉。
犯惧,告子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