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5/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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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下楼的,是我的替死鬼。林晚秋缓步走向证人席,风衣下摆扫过地面,露出脚踝上与苏晚相同的胎记,你们伪造坠楼现场时,忘了我常年练瑜伽的习惯——真正坠楼的人,手腕会有对冲伤,而我的...她举起右手,腕间光滑无痕。
法庭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苏晚看着生母耳后新添的手术疤痕,突然明白系统提示的等价代价是什么——那是器官移植的痕迹,意味着生母的复活,是以另一个人的生命为代价。
反对！证人身份存疑！李芳的律师大喊,但声音里已没了底气。林晚秋从口袋里掏出份文件,当庭宣读：我是器官贩卖集团前病理科主任,这里有苏建国签署的17份非法移植手术记录,供体编号从001到017...
法槌重重落下。审判长宣布休庭的瞬间,李芳突然冲向苏晚,指甲直奔她咽喉：你和你妈都该去死！
苏晚本能地后退,却在这时看见系统光屏弹出最后的警告：【复活代价已生效,宿主将在10分钟内失去视觉】
剧痛从太阳穴炸开。她踉跄着扶住桌角,听见生母的惊呼混着法警的哨声,视网膜上的色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潮,最后定格在李芳疯狂的笑脸上——那张脸逐渐模糊,变成一团灰白的影。
晚晚！生母的声音带着哭腔,苏晚却在黑暗中扯出笑容。她摸到口袋里的钢笔,在掌心刻下最后一道划痕——这是和系统约定的暗号,表示她接受代价,拒绝使用德分逆转。
妈妈,她轻声说,任由泪水滑落,接下来,该轮到他们尝尝失去光明的滋味了。
系统提示音带着电流杂音：【宿主已永久失明,解锁声波定位技能（消耗德分8000）】
法庭外,暴雨再次倾盆。苏晚站在台阶上,听着雨滴撞击地面的声响,在脑海中勾勒出生母的轮廓。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其中夹杂着某种特殊的频率——那是养父书房里曾听过的,用来联系器官贩子的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