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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林家就成了守井人。
雨砸在窗棂上的声音突然变大,老槐树在风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大伯指向窗外,闪电照亮树干剥落的树皮,底下密密麻麻刻着名字,有的字迹已经被岁月磨平:每任守井人都要在七月十三用记忆喂食槐灵。你爷爷不甘心看着你成为祭品,他想趁着我和你爹不在家,用炸药毁掉玉佩......
他的喉结滚动着,那天我赶回来时,只看见井边散落的玉佩碎片,和你爷爷漂浮在水面的尸体。
父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掌心咳出的血沫在青砖地上晕开,形状像朵枯萎的槐花。当年我带着五岁的浅浅逃跑,玉佩掉进井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你奶奶追着我们跑到村口,又折回去捞玉佩......
他扯开衣领,后颈的刺青周围布满细小的抓痕,像是被无形的手挠过,从那以后,她的记性就越来越差,可每天都要数一遍铜钉,生怕少了一枚。
我跌坐在太师椅上,手腕的胎记突然发烫。相册里爷爷举着玉佩的照片、奶奶日记里模糊的字迹、王伯手臂上槐树状的疤痕,在脑海里交织成网。原来七岁那年爷爷说的
井里有月亮,是在暗示玉佩的秘密;原来奶奶总把槐花糕摆在井台,不是迷信,是在献祭;原来父亲常年不在家,不是打工,是在寻找破解诅咒的办法。
这些年,王伯用自己的伤疤替你挡灾,你奶奶用记忆换你平安。
大伯把铜钉按北斗七星阵摆好,每枚钉子落下都发出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