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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个女子,你何必执迷不悟我哪里比不上她!
周源叹气。这哪里是男子女子的问题,而是,她是苏措啊,她的心在她身上,已经没办法再爱别人了。她的心中,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她了。
山路险陡,艰涩难行。周源抬头望了望前路,应该是不远了吧周源一直都知道苏措的墓在这座荒山之上,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位置,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荒凉偏僻之地。三年了,周源都没来过这里,她无法面对,她不肯相信,她觉得苏措该是不会死的。她还在等她,她怎么可以死呢但可笑的是,修这个衣冠冢的钱却是周源出的,她害怕苏措孤魂无依,在阴间受苦。她就这么自相矛盾了整整三年。
苏措是个孤儿,从小由舅父舅母照料,但是他们对她不好。苏措的父亲是个总兵,在苏措三岁时就战死了,朝廷给的抚恤金并不多,没多久就用完了,苏措的娘带着苏措去投奔了她哥哥,也就是苏措的舅父。但是没多久,她娘便病逝了,遗言是一声又一声唤着苏措父亲的名字。苏措的舅母一心想做总兵夫人,可苏措的舅父直到最后都只不过一名小兵——他的腿在战场上被砍断了,不得已离开了军队。舅母总是抱怨着舅父,也抱怨着拖油瓶苏措。舅父因身有残疾脾气也不好,所以他们俩总是打架。随着苏措的长大,舅父舅母也吵得少了,只是对苏措依旧不好。苏措有个愿望,就是能像父亲一样征战沙场,用自己的热血去拼一场功名!带着荣光回来娶她,从此与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周源不同意,她是怎么都无法同意苏措去战场的,她担心,她怕!当兵的几十万,拼到功名的才多少更多的是战场的无名枯骨!苏措的舅父母也不同意,他们只想张罗着让她出嫁,好给他们挣一笔彩礼,让他们可以安心养老。
苏措是一个倔强的人,尽管周源一直都不同意她去参军,甚至因为这事她们还鲜有的起了几次口角,苏措不再她面前提及参军的事,但心里却一直在为此事盘算。
那日,苏措约了周源出去玩,玩了一天之后便一同回了周家吃饭,并借着周源闺中密友的身份留宿周家。这已经不是苏措第一次留宿周家了,但是周源觉得这日的苏措很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那夜,苏措格外的热情,热情地几乎将她熔化,格外的温柔,使她仿若置身于春水之中荡漾,格外的渴望,渴望一丝一丝勾出她身体的欲望,她们呼吸相融,唇齿相接,苏措的唇与手游走她的全身,她们水乳交融、合二为一……周源如今回想起来仍是控制不住地脸热。
天开始阴沉起来,风也越来越大,而这山路也是越来越难走。这么偏的山头,怕是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会走,周源踏出的每一个步子都是她踏出来的路。她微微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却顾不上休息,继续向前走着,她还得赶着山雨来前及时下山,免得父母担忧。周源大大喘了一口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走过这么多路了,着实走得够累的。
周源知道苏措离开前的那夜,是早有预谋的,在她一反常态主动向周源索求的时候,周源就知道她有心事闷在心里,她没问,她在等她告诉她。两人酣战之后都出了一身汗,周源想起身沐浴,苏措却将脸埋在周源肩颈处死死抱着她不放,周源试着挣扎,苏措却是箍得越紧。周源想她大概是要进入今日的正题了,于是她等着,看看这大献殷勤之下,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事要拜托她。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苏措都没开口,只是安静的抱着她,周源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就这样睡着了。周源想侧头看看苏措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谁知她还未动苏措忽然开口了。
我要去关外了,明日就走了。苏措的声音很轻,带着欢愉后的低沉与沙哑,吐出来的气喷在周源的脖颈处,她的鼻子无意地一次一次扫过周源耳边的肌肤,可周源却感到一身寒凉,前一刻的温存也瞬间消失不见了。苏措似是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又像是没感到她的变化,微微将脖子一伸,吻在她的侧颚,然后又去吻脖颈。
什么时候去报的名周源的声音带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