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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浊的双眼盯着湛风，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围的空气再次凝固，只有湛风平静的叙述声在回荡，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娓娓道来，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古长老。
古长老听着湛风的讲述，他那如同枯木般的手指，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你……你说的是真的？”
湛风侃侃而谈，将赵城主如何操控民众、暗中进行实验的种种恶行，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揭露出来。
古长老听着，那双浑浊的老眼渐渐睁大，脸上的皱纹也越发深刻，仿佛内心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
他守护遗迹多年，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守护世界的平衡，守护人类的未来，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别人阴谋的棋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古长老喃喃自语，枯瘦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