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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捺不住,立刻进入财戒。
井下三郎正在努力地解石,汗水顺着额角滴在原石上;安浩渺捧着账本记录解出的翡翠数量和质量,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沙沙声。
我尝试用日语开口:“おはよう(早上好)。”
井下三郎手中的磨石工具叮当一声掉落,砸在原石上迸出火星,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瞳孔收缩成针尖状,喉结滚动着吐出一连串敬语:“您怎么会日语?”
“日语有什么难的?”
我流畅应答,带着他特有的关西方言腔调,甚至能模仿他紧张时摸耳垂的小动作,这种感觉如同在大脑皮层植入了一块记忆芯片,每个日语单词的神经突触都清晰可见。
“你不会是我们日本人吧?而且是我老乡?否则日语不可能如此流利自然?”
井下三郎越发震撼,满脸疑惑。
我当然不可能回答他,黑着脸呵斥他们两个努力工作。
出了财戒,我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