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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要不要……”旁边一个跟班李四做了个教训的手势。
张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急，先让他得意几天。我倒要看看，他一个砍柴的，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等杂役小比的时候，有他好看的！”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在小比上让林凡出丑了。
林凡自然不知道张三等人的龌龊心思，他此刻正享受着难得的饱腹感（虽然只是半饱）。
这时，之前曾给过林凡半个馒头的那位老杂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他平日里因为年老体弱，总是抢不到什么好饭食，经常饿肚子。
老杂役先是一愣，随即感受到手中油纸包传来的温热和肉香，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激。他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孩子，这……这怎么使得？”
“您就拿着吧，我今天运气好，打了点野食。”林凡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老杂役也不再推辞，小心翼翼地将油纸包揣进怀里，对林凡投去一个充满善意的眼神，点了点头，便蹒跚着走开了。
林凡看着老杂役的背影，心中也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在这冰冷残酷的杂役房里，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善意，也弥足珍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