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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摔门而去。
丁瑶望着龙哥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抽动。
她转向剩下的堂主，声音柔和却坚定：“感谢各位信任。我承诺，会带领三联帮度过这个难关。”
会议结束后，丁瑶独自留在空荡的会议室。
她走到窗前，望着台北阴沉的天空，拨通了一个号码。
“维克多先生，关于上次谈的军火……对，我需要提前交货。”
她压低声音，“另外，准备二十个精锐雇佣兵，要会说中文的。”
挂断电话，丁瑶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本黑色笔记本，翻到标记着各堂主名字的那页。
她在龙哥的名字上画了个红圈，又在老k名字旁打了个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