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试探 (第5/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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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对于盖聂的坦率，不少习武者或许会赞赏，但他却看出盖聂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没错，也只有盖聂能这样镇定。
换了别人，听到端木蓉的话，恐怕早就乱了阵脚。”怜星随声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赞同。
盖聂的表现确实异于常人，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全然听天由命。
……
九州之地，墨家机关城内。
卫庄嘴角微扬，目光略带戏谑地看着盖聂：“师兄，你何时变得这般大度？我记得在鬼谷时，你可是没少算计我。”
盖聂沉默不语，望着金榜画面，回忆起过去的种种。
即便重来一次，他依然会保持这份从容，只是再不会有之后的行动。
卫庄久等无果，察觉到异常，注意到盖聂眼底一闪即逝的哀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