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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宫中也来人了,范闲拍拍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走了。
没想到入宫以后庆帝对范闲的态度居然还算和蔼,范闲拿不准他是演的还是真的,眼前这个他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只让他觉得恐怖和防备,并没有一丝亲近。
果然,庆帝很快就问到了林珙之死,范闲一下就跪下了,一掐大腿,眼泪就滚滚而下:“陛下可要为草民做主啊,那林府欺人太甚啊,不满草民这个女婿可以直说,大不了退亲就是,何必这般害人,竟是直接想要了草民的命不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草民也知草民是乡野草莽,还是私生子,配不上郡主金尊玉贵,草民也不敢妄想,陛下陛下为草民做主啊”
饶是庆帝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场面啊,谁见了帝王不是注重仪容仪表,生怕惹了帝王不喜,自己前途无望不说,甚至有可能牵连家族,哪有这般没皮没脸的人,上来就哭,哭的涕泗横流,还哀哀切切地求他做主。
看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庆帝不存在的良心好像微微抽痛苦了一下,而那边的范闲还在继续哭嚎。
“求陛下做主,草民不求能严惩恶人,只求陛下做主退了这婚罢,再这样下去,草民怕是活不到成婚了陛下陛下”范闲俯首哭泣,哭的好不可怜。
庆帝甩掉自己不多的良心,继续出言试探:“这林珙之死,死的蹊跷”
范闲一听林珙哭的更大声了:“他行事这般狂妄,不满亲事便要杀人,谁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昨日这般灵异,怕是得罪神明也未可知,幸而草民当时带着人去与郡主商量退亲的事情了,全京都的人都可以为草民作证,不然这庄杀人案的凶手怕是要赖到草民这个苦主身上了,陛下草民心里苦啊陛下为草民做主啊,草民不要那富贵了呜呜呜呜呜。”
后面几个字说的断断续续,到最后只剩下呜咽,已然是一副伤心害怕到了极点,说不出话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