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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宸叹了口气：“我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但牧朝朝从未害过我，用她的命换我的命，我做不到。
况且，并不是非得如此，我还有别的选择，比如废了体内那道气。
现在最重要的是，揪出这件事的幕后之人。
这个人心思歹毒，而且有明确的谋反意图，不得不除。”
萧颜汐道：“你是不是已经有怀疑目标了？”
宁宸眼睛微眯，“玉流族很少与外人来往，什么人能轻易接触到玉流族的人，并且指使玉流族的人监守自盗，盗走阴阳蛊呢？
而且，阴阳蛊下在我体内，我和女帝要是死了...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呢？”
萧颜汐眼神微微一缩，“晴王。”
宁宸看了她一眼，笑道：“别那么笃定，万一猜错了，以后还怎么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