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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病,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们都死了。第七天清晨,我对着浴室的镜子说,镜中的女人双眼凹陷,嘴唇干裂。
我机械地梳好头发,换上干净的居家服,甚至涂了一点口红——这是赵明去年生日送我的那支。
一百多块钱,不是大牌,但我那天因为这支口红,特别开心。
阳台栏杆很凉,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嘶吼声。
我闭上眼睛,抬起一只脚,跨过栏杆,冷风灌进我的衣领,只需要再往前一步,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了。
妈妈...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好似听见大女儿喊我的声音,还有小女儿念念的哭声。
九个月大的婴儿,连妈妈都还不会说,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当我睁开眼,我整个人还是站在栏杆外侧,双手还抓着身后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