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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对于承谨一贯是溺爱的,可这次却没多少耐心,皱着眉头将承谨往我的方向推了推。
是不是你母后,你自己问了便知。
承谨朝我走了,目光中带着探寻,他站定在我面前问我,我给他的第一件礼物是什么,我笑了笑,同他说道,是一个绣着鸳鸯的小荷包,紧接着他有依依问了许多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的秘密,我都答了上来。
问到后面时,承谨眼眶的泪水都在打着转,我心疼的拿着手帕擦着他的眼泪,终归还是孩子,承谨一头扑在我怀中,鼻涕和眼泪都糊在一起了,我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安慰着。
八.
接连好几日我与书院告假,又给庄子上父母去信说书院有些事情走不开这段时间便不回家了,其实我一直就在萧郁的小院住着,承谨这次呆不了多久,也是借着巡视边境军营的借口来呆些时日,我很珍惜与承谨相处的时日,便应下萧郁要我在院中住下的请求。
因为小院只有两间厢房实在挤不下那么多人,承谨将带的随从遣散回军中,他三岁之后便是一人独睡,他和萧郁虽是父子但也是君臣,承谨有些拘束,毕竟前朝也没有皇帝和太子睡一张床的先例,承谨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祈求我能救救他。
我只能将萧郁带回我的厢房里,他打了地铺在我床边,晚上每当我要入睡时,他张口又开始和我说话,实在是惹人嫌,还是和从前一般,我知道他就是在我面前讨嫌,我也懒得与他争辩,一手枕头扔在他脸上,翻身盖着被子沉沉睡去。
早上第一缕阳光照进时,萧郁已经不在屋里了,他从前在宫中也是习惯了早起用膳上朝。
白粥小菜的香气从屋外传来,我起身看见洗漱的水已经打好在床边,拿着帕子简单简单洗漱穿戴好踏出门外,如果不是俩父子脸上还沾着黑灰,我还真的会觉得桌上的白粥和小菜不是在街口早膳铺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