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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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笑着落泪,任由他为自己戴上戒指。糖糖趁机舔了口掉在地上的奶油,举着沾满巧克力的小手喊：妈妈快说'我愿意'！不然爸爸要把蛋糕都吃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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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骨衔珠（大结局）
圣诞夜的教堂里,彩纸漫天飞舞。林晚穿着抹胸婚纱,后颈的胎记上点缀着碎钻,如同真正的蝴蝶停驻在雪夜。傅承州穿着绣着蝴蝶暗纹的西装,牵着糖糖的手走向她,小女孩的花童篮里装满了蝴蝶形状的喜糖。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牧师话音未落,糖糖突然举起小手：等等！爸爸还没念誓言呢！
宾客们哄笑起来。傅承州蹲下身子,认真地说：好,那糖糖帮爸爸拿着话筒。他握住林晚的手,声音穿过彩纸与烛火,落进她心底：晚晚,以前我总以为爱要轰轰烈烈,后来才明白,爱是凌晨三点为你盖被子,是女儿喊'爸爸妈妈'时的心跳,是你穿白大褂救人时的背影...
他喉结滚动,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但从今以后,你的每一个冬天,都有我来暖；你的每一次心跳,都有我来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