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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吧。独眼我突然把手术刀插进自己脖子,喷出的却是数据流般的蓝色光点,继续当活体硬盘,或者......他的身体开始像素化消散,......成为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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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皮肤下突然浮现出发光的电路纹路,后颈传来芯片过载的烧灼感。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下坠的医院地面并非街道,而是一张巨大的硬盘,上面密布着数以万计的......写着林小棠的文件夹。
黑暗。然后是刺眼的白光。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间纯白的实验室里,双手被金属镣铐固定在操作台上。正对面的显示屏闪烁着血红色的警告：【记忆污染突破临界值,建议立即销毁】。
欢迎回家,0429号。
机械合成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天花板降下全息投影,显示着三百六十七个监控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一个我在不同的场景中循环：手术室、太平间、天台......而所有循环最终都会走向同一个结局：发现那颗机械心脏。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后颈的芯片持续散发着高热。镣铐突然自动解开,操作台表面浮现出全键盘。屏幕上的文字变成：【请输入终止代码】。
记忆如同被撕碎的纸片在脑海中翻飞。我隐约记得这个场景,就像记得那些不断循环的噩梦。但这次不同——我能感觉到胸腔里的齿轮转动速度在减缓,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写我的核心程序。
实验室的墙壁突然变得透明,露出外面巨大的环形空间。数百个圆柱形培养舱排列成同心圆,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我。而最中央的指挥台上,站着穿白大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