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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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没把你伺候舒服向晚钟语气里听不出是恨意还是醋意。我说了不要提她！许溺光大喊道,将纸巾朝向晚钟扔了过来,转身下车点燃了一根烟。
许溺光痛恨自己没抵抗住周兰兰地诱惑,他明知是向晚钟设的计,可还是将计就计了。许溺光内心清楚得很,只要他抵挡住周兰兰的诱惑,向晚钟便会对他死心塌地,可是他也愤恨向晚钟的设计,为了挖掘自己的秘密,竟然拿他当诱饵。
车子到达坝头村,停在村口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向晚钟在车里睡了一觉,次日早上才往村里走去。熟悉的小路,院墙,桔子树,鸡叫声,狗吠声,弯弯绕绕一大圈,终于到了家门口,房子早已破败不堪,窗户玻璃破了几处,用透明胶布粘住了,铁门早已锈迹斑斑,门上的年画被谁家的孩子撕了好几道。
门上落了锁。向晚钟松开行李箱,在门口蹲坐下来,望着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发呆,忽然,有人喊自己,向晚钟定睛一看,是隔壁家的老奶奶,拄着拐杖,笑眯眯看着自己。老奶奶已经87岁了,精神依旧不错,她很快通知了路过的干活的人,半个小时后,向程蚀从田间地头赶了回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向程蚀脸上说不出的疑惑,我,我回来看看。向晚钟感觉眼前的男人好陌生,那个她从小到大喊爸爸的男人,此刻和自己隔着遥远的距离。你不应该回来的。向程蚀面无表情开了锁,推开门,向晚钟推着行李跟在后面。
屋里没变样,还是以前的布局。房子除了年份久远,但打扫得干干净净。向程蚀指了指厨房：饿了自己弄吃的,我还要干活。说完,向程蚀又下地了。向晚钟钻进厨房,看见厨房的架子上摆满了新鲜水嫩的蔬菜瓜果,都是向程蚀自己种的,今早新摘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向晚钟主动向父亲认错,声称自己不应该这么多年不回来看他。你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错。向程蚀轻描淡写说道,猛地喝了一口酒。
错的人是我妈,她不该把我带走。向晚钟觉得自己是属于坝头村的,回到家里,她内心很宁静,如果她留在父亲身边,现在很可能已经是一名乡村教师了,那是她小时候的梦想。
当年是我妈对不起你,你不要怪她！向晚钟故意提起当年的事,她看见向程蚀抓酒杯的手布满青筋,她知道自己成功戳到了父亲的痛处。你妈没错,是我对不起你们！向程蚀将杯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你不知道我妈的事向晚钟拉长声音,反问道。你指的什么向程蚀盯着女儿,眼神猜不透,向晚钟感到不寒而栗。饭菜要凉了,快吃吧！以后不要讨论这些。程蚀不打算听向晚钟的揭露,准备起身,爸,求你等等。向晚钟声音嘶哑,内心剧烈地颤抖,她知道今天不说清楚,以后永远没机会,不解开心里的疙瘩,她永远无法真正地爱上一个正常的男人,拥有正常的婚姻家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