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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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程远呢奶奶微弱地问。
我强忍泪水：他有个重要会议脱不开身,让我向您问好。
奶奶拿出一个小盒子：我存了一辈子的钱给你们做婚房首付,本想亲手交给你们俩的。
眼泪夺眶而出,我握着奶奶的手：奶奶,钱您留着养老,我和程远不缺这个。
傻孩子,我这把老骨头活不了多久了,你们的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给程远打电话,告诉他奶奶的情况。他支支吾吾地说正在开会,晚点过来。我等了一整晚,他始终没有出现。
深夜,我回到我们的公寓收拾东西。推开门,听见卧室传来的声音让我僵在原地。
那是莫雅的声音。
我无声地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透过缝隙,我看到了这辈子最不堪的画面。
程远和莫雅在我们的床上缠绵,床头还放着我们的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