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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曹少讪讪地点点头。钳工此言在理!即使大明地底下银矿资源丰富那也得靠号称半个地质专家的潇洒之流给找出来。但,据说中国是贫银国。这就奇了,本国不产银却要死要活把银子当货币,皇帝精英们脑袋被门夹了吗?尤其你明朝,硬生生被货币量供给不足给掐了经济发展的脖子。咦!钳工大愚若智还是大智若愚呢?
钳工究竟是大聪明还是二傻子且不去管,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位善使马后炮。他看见银子被挑走终究还是心疼了,心疼得不行。“反压迫不反恶霸还反个锤子嗦!”满腔情绪喷涌之下,川普变成一口的标准成都老家话。他那意思说,穿越过来反满清的民族压迫却被当地的军阀恶霸给摆刀,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夫唱妇随,对银子归属问题基本不曾亮出鲜明态度的胶皮也跟了一句,“对头,还反个锤子!”
胶皮这样下去可危险,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能把难受想哭说成蓝瘦香菇。在这小小山岗之上,四川话的感染力不逊东北话!曹少惊愕于胶皮形神兼备的四川话,心中不禁要祭奠下上海方言了。似乎四川话生命力特顽强,川人以说川话为荣,据说在四川留学的外国人有一个算一个学会的都是四川话而不是‘满达林’。而上海话境遇就极其悲惨,被普通话杀得屁滚尿流成了散兵游勇,只有在菜市场和公园健身角才能偶尔听到中老年人吐出个‘阿拉上海银’来。
目送银担消失在曲里拐弯的山路中,办妥这桩天大的大事后赵寿吉才得空想起来客气几句:“哎呀,兄弟们果然神勇无比。刮目相看,让哥哥我刮目相看。这个、那个,对了,嗯,兄弟们可曾受伤?”
这位大哥的情绪还真是稳定得一匹,这会儿才想到要客套几句关爱一嘴兄弟们厮杀中有没有挂彩。胶皮的确受伤了,劳动中手上打出了水泡,向赵大哥怯生生提出请求:小女子娇滴滴看不得杀戮现场,那两具碳化的尸骸实在让人倒胃口,而打扫卫生不应该是勇士们的事情。老赵得了个大人情,这点小忙乐意效劳,命令部下彻底打扫现场,把死尸担下山去远远挖坑埋了。除了这些小忙还帮了大忙,他没空着手,带来了100斤去壳精米、80捆早稻秧苗、一条长着绿毛的带脚腊蹄膀、一罐菜籽油、一罐咸菜,并斧子、锯条之类的木作工具,留下3人帮着搭建住所。
书办于祥随赵寿吉走出三里地,回头望一眼说道:“宋人彪悍哩。红苗贼据此险地结寨抗拒官军三月有余,我桅杆屯屡次进剿均无功而返还折损了好些弟兄。亏得兄当机立断,用计差遣宋人了却此事。哎呀,算起来也是凶险,离卫所下给咱们的限期只剩7天。哎呀,这个自动步枪着实犀利。”
“安福那杂种禀报说不曾听见有步枪响。我寻思这异族蛮夷不堪用,定又偷懒睡觉了。你想,不使步枪如何能攻灭山贼!奶奶的,咱是不懂这步枪打造操习法门,如何到赵某手中打不响,我那些兄弟们却又能够。步枪也似看家狗极尽疏远亲近之能?”
于祥赞道:“兄所言极是。兄若知晓操习步枪之法也犯不着与那髡发宋人周旋。没法子,诸多为难之事以后还得依仗宋人出力。依小的愚见,髡发不似奸诈之人可为兄所用。倘若得了步枪锻造之法,倘若那步枪不止区区7杆,只消三千整备辽镇边军,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