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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吐出一口烟圈,烟雾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有些债,只能用生命来还。
又是这个该死的回答。唐临把烟头按灭在陆沉大腿内侧,留下一个鲜红的烙印：下次我要在上面。
陆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下次您得先学会服从,少爷。
唐临冷笑,起身走向淋浴间。热水冲过身体时,他听见训练室的门开了又关。陆沉总是这样,像个幽灵般来去无踪。但这次,唐临注意到地上留着那副染血的缠手带——像是某种刻意的提醒。
他弯腰捡起,发现内侧绣着一行小字：To
L.C.——永远忠诚。T.T.
T.T.——唐天,他父亲的全名。而这副缠手带,显然是一件私人礼物。唐临握紧布料,突然意识到陆沉和他父亲的关系,可能远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4
血色契约
唐临站在父亲书房的暗门前,指尖抚过电子锁的虹膜识别器。陆沉的血液还黏在他指缝里,带着铁锈味的温热。三小时前,他把那个失血过多的男人扔给了私人医生,只留下一句别让他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