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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掌声雷动。宁远没有鼓掌,只是静静地看着程雪鞠躬谢幕。当她的目光扫过观众席时,宁远确信她看到了自己——因为她的动作明显僵了一瞬。
我们走。宁远起身离席。
4
风暴前夕
刚走到音乐厅后门,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宁远真的是你
宁远转身,看到程雪提着裙摆追出来,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五年过去,她更美了,但眼角已经有了细小的纹路。
好久不见。宁远语气平淡,仿佛在和一个陌生人打招呼。
程雪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却只问出一句：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