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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立了烛光基金会,专门帮助被原生家庭伤害的孩子。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基金会的活动室,和孩子们一起读书、做手工。有个叫明宇的男孩,总爱躲在角落,直到我发现他手腕上的烫伤——和我当年被母亲泼鸡汤时的位置一模一样。我每天陪他聊天,带他看科幻展,三个月后,他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又是一年生日,我带着明宇和几个孩子去海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我们围坐在沙滩上,点燃了一圈小蜡烛。明宇捧着自己做的贝壳项链送给我,贝壳上刻着姐姐两个字。
王姐姐,你许个愿吧!孩子们围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我看着跳动的烛火,海风轻轻吹过,带走了最后一丝暑气。这次,我在心里默默许愿:愿所有受过伤的灵魂都能被温柔以待,愿每个生命都能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下自由绽放。
烛光映着孩子们的笑脸,海浪声此起彼伏。远处,一轮明月正缓缓升起,照亮了整片海域。我知道,那些曾经的黑暗,终将被光明取代;那些被撕裂的伤口,终将长出更坚韧的翅膀。而这一次,我终于真正掌握了自己的人生,带着重生的勇气,走向永不落幕的朝阳。
续章
基金会成立后的第三个月,我在档案室整理资助者资料时,发现了一个匿名捐款账户。金额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像是某种刻意的仪式感——3月15日转来127.50元,那是我第一次在福利院吃到生日蛋糕的日子;4月22日转来89.30元,对应着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日期。这些数字像散落的拼图,逐渐拼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轮廓。
监控录像里,穿连帽衫的男人总在每月第一个周五的清晨把信封塞进基金会邮箱。当他第七次出现时,我提前守在梧桐树下。晨雾中,他转身的瞬间,袖口露出的条形码刺得我眼眶发疼——那是电子厂工牌特有的磨损痕迹,和我曾经戴了三年的一模一样。
明宇我叫出这个名字时,他浑身一颤。少年摘下帽子,十七岁的脸庞上,当年被烟头烫伤的疤痕爬过左脸,却遮不住眼睛里跳动的光。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信封,里面是三张百元大钞和一张字条:在电子厂攒的,给需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