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9/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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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我干的！他对着虚空嘶吼,那天晚上我只是......只是......
记忆碎片突然涌入我的脑海：徐富贵举着扳手,林小婉倒下时后脑撞在纺锤上,他慌乱中把自己的断指塞进她口袋栽赃......
而这一切,都被车间的监控录了下来。
你修改了监控。我吐着血沫冷笑,但没注意到镜子也会反射。
现实世界的镜子突然爆裂,无数碎片悬浮空中。
每一片都映出不同时间点的场景：徐富贵在警局做伪证、他偷偷取走监控母带、他在林小婉头七夜回到车间......
最大的一块镜片里,年轻时的徐富贵正对着镜子整理工装领口。
他身后,林小婉的鬼魂缓缓抬起鲜血淋漓的手,1994年的镜子映出了未来的复仇。
轮回......我咳出一口血,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身体,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收到录像带......
最后一刻,我用牙齿咬开摄像机后盖,把两盒录像带对接在一起。
